麴义和夫人从倒塌的墙里钻了出来。
“我们先去安乐街,我很担心文绍她们。”夫人扶着麴义走路。
“恩,事不宜迟,不过等我先正正骨!”麴义当时为了穿过那个小洞从墙底下爬出时,使自己的手臂脱臼刚刚好穿过,这还要感谢程明,他每次都让自己模仿被人用绳子简单捆绑怎么脱离出去,然后教他复位的手法,抵着一个墙用力一撞。“草,真tm疼!”
解决完身体,二人立马回到安乐街 。
“夫人,是您吗?”文雅在门外正好看到麴义二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算了先进屋里再说!”
此时日落即逝,疯狂的欢愉者们开始在街道上为主献上羔羊!血肉模糊的怪物和疯狂的人(双眼充血长着獠牙的人)开始沿街杀人。
其中有两个疯子闯进了姑娘们临时搭建的病房。
“啊,你们干什么,再不走我们报警了。”一个胆大的姑娘指着俩人说。其中一个冷眼一看,一刀剁掉了那个女孩的手指。
“啊———!”女孩尖叫着“你们在干什么!”
还没有休整多久的麴义随便找了根木棍击退那些发疯的人,有的直接被他一棍子捅瞎眼睛,紧接着一片血肉模糊。
“啊,鲜血,为主献上血祭!”这些人看到血比之前更加疯狂,对平民的屠杀也更加疯狂,那些人刨开一个人的肚子把肠子围在自己身上跪地类似于祷告。
麴义无暇顾及屋子外面的人,只能让夫人和这里的人上楼自己守住楼梯。
“夫人,你们先去楼上,这里有我!”
“这怎么能行!……好吧!”夫人第一反应是拒绝的,可她们留下来又能干什么呢,她们一群女人能干什么。
还好这些只是虾兵蟹将,麴义依靠狭窄的通道勉强守住。加上这些人脑子不太聪明还是兴奋过头了(甚至麴义都不知道他们兴奋什么),他们不会有组织的袭击导致麴义都杀了大厅里十几个人,外面的人还在对尸体掏心挖肺的。
“呼,前不久还是一片祥和,就几天的时间,跟在地狱一样。玛德,这委托超标了。”这感觉前一秒还是福尔摩斯后一秒突然就巫师三了。
嗝~嗝~;噗呲噗呲
发出奇怪声音的恐怖之物伴随着夜幕拉下而出场。
麴义在干掉这些疯子之后也没闲着,从大厅拿出来餐刀绑在木棍上,又把木棍末端削尖。
“你喜欢肠子吗?啊哈。你是不是喜欢血祭啊。”麴义自言自语,心里做出来判断,认为还是该抱有对方是正常人的判断。
对方没有回答,回应他的仍还是像骨头之间的磨合声,烂肉搅动的声音。也许这疯狂的景象被他目睹之后自己的思维都被耳濡目染的导致混乱,形容东西的时候都往奇怪的地方去吧!
突然,一阵风把窗帘吹起,吓了麴义一跳。与此同时有东西拍打他的背。
“夫人,快回楼……”麴义终于把他的思维找了回来,也把一个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了回来,自己根本没听到什么脚步声,不可能是【人】,而被风吹起的窗帘证明这个东西也许是外面来的,没准就是那些声音。
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又想起程明的教诲:
“有限的能力,什么都要防,就等于什么都没防。”
他不知道这该死的思维究竟回没回来,自己因为过去恐惧而清醒的思维是否清醒!他管不了了。
麴义一个回马枪向后刺,后面的东西发出了没有任何节奏和规律的尖叫,但没准是根本无法理解这声音所以找不到规律。
他回头看,这个怪物不就是孙一南在黄区时能够控制的怪物吗。
这一声令人恶心的尖叫,让一些疯子和怪物都向这里聚集,意外的是怪物没有袭击疯子。
“这下可真是场恶战啊!”麴义握住自制的枪。一阵乱刺,怪物开始丝毫未伤,可刺中某一处时怪物突兀的倒下。
“草,为啥啊?”
麴义来不及自己回答心里的疑问,窗外早有一堆人冲了进来!
“麴义快进来!”夫人下楼招呼麴义。
麴义现在无法依靠狭窄的通道以少胜多,那些怪物有的像人,有的像狗猫,还有的是两种的结合,还能爬在墙上移动。
无可奈何麴义只好和夫人上楼。
楼上早已是在这里工作的女人埋伏的险关,每个人手拿椅子或拖着桌子,更有的把人身雕像放倒打算推下去。
“姑娘们,按计划好的办!”夫人招呼女人们,这些女人们纷纷像楼梯间扔椅子雕像,堵住了道路。“快,已经不会再有人帮助我们了,现在一定要靠自己。堵住楼梯别让他们上来。”
麴义也没有闲着,推着几个座钟堵住窗户,移动沙发堵住门。
最后这计划总算见效,楼梯间被堵的水泄不通没人能上来也没人能下去。
我们安全了!暂时的。
之后,女人们围在一起低着头,窒息的空气望在整个空间中弥漫,无助的绝望通过眼泪与叹气传染给每个人,楼下的令人作呕的尖叫以及疯子们的疯言疯语不断折磨他们的意识,也许只要一丁点火星就能让所有的不安全部引爆。如同从一角开始燃烧的蛛丝,麴义现在已经被这种氛围扼住了咽喉难以呼吸,难以集中精力。
“姑娘们,我知道大家很不安。”夫人开口说“大家来到这里都是无依无靠,也许之前都有家人,朋友,恋人可以依靠,所以觉得生活中的意外和不顺克服起来恨容易,可现在你们没有了那些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所有事找人一起替你全部分担!所以,大家要坚强,不要被困难打倒,我知道我现在这样空的话这样的小音量根本没什么令人信服的样子。但还是请大家记住,如果有的人获得了继续生活的机会不要忘了我这句话。”
“哈哈,夫人,我还在这里呢,至少我也是个男人啊!我可以让你们依靠依靠。”麴义站在楼梯口看到没有什么异样听到这句话打趣道。
“哈~,麴义先生我的年纪要比你大许多,你在我眼里你还是是个孩子啊,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不符合年龄。”夫人也打趣回去。
“是啊,和我之前陪酒的那些客人一样说些海誓山盟的情话,最后也就是口嗨而已!看来你很有来我们这里的天赋啊!该不会你背地里是个对这种行业轻车熟路的人吧!”文雅在旁边说道。
“什么啊!我很正经,我来这里只不过是任务而已。对就是任务!”程明辩解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正经了喽?恩~!”文绍也加入了进来。
麴义没想到平时端庄有礼的文绍也会加入进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
噔噔噔噔,靴子结实的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循着声音麴义目光停在被沙发顶住的门。
砰!一只钢枪从门后穿出把门锁的部分弄坏。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杆枪是麴义自己的,是哪位好心人拿回来了,他跑路的时候没拿。
沙发做为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
“哦,在这里找到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一南。
“在这里啊,小老鼠们。”孙一南手拿着麴义的长枪。
“你个大sb来了啊。”麴义直接小嘴抹了蜜。
“呵呵,之前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什么样了。还有胆子挺着腰杆跟我这么说话。”
“对不起,我妈说过做人就要挺起腰杆子。”
“哼,拿着。”孙一南把那把枪扔给麴义“这次做个了断吧,我其实想冒犯队长一下,我看看我如今的主人和如今的队长谁更强大,就先那你开刀。”孙一南拔出那把快要生锈的刀。
“不要!”麴义拿回枪就开始无赖起来。“我打赢打输不都一个样。我干嘛要跟你打啊!我就等死了。”
“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
“就咋俩,你让她们都离开。”
“好啊!”孙一南踩了踩地板。楼下的尖叫声停止了。
“你现在就让她们走吧,我们不拦着!”
“我去nmd,只要不在我眼皮底下你把她们怎么着我都不知道啊!”
孙一南心跳肉不跳,他一直以为麴义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只会嘴炮的臭小鬼,看来也不傻啊,一般人早就中招了“那就不跟你废话了!”
孙一南先手一刀屁下。
麴义枪一横挡下一刀,随后后撤一步提枪迅速往下劈。
奈何对方识破了麴义往旁边一站在快碰到他身体前。之后一刀劈过去,再往回砍之后再劈。
而我们的麴义全都防了出去,不过一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他又主动出击可还没出手就被人捷足先登,麴义差点没防住,半跪在地上把枪一横才勉强防住,手柄的部分是铝合金做的,都让他劈出一个豁口来。手都要震麻了。
“怎么了,伯母没有教过你不要跪下吗?”孙一南扬起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麴义。
“啊!”麴义缓了一会,咬牙往上一顶站了起来。
孙一南也不着急。“我不装了!”他挥起拳头对准麴义,单手压住麴义。麴义见抽不出枪,冒险用脚抵挡。
出人意料,麴义直接被一拳捶进墙里。
直接就被秒杀!
“哼哼,看来比起队长的复仇,主人的赏赐看来更受一筹啊。”
………此时程明还在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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